可其实……在光可鉴人的地板砖上,宁郁把什么都看到了。

    看到俞阳笔直纤长的腿,骨节带着女孩子气,看到他高高翘着的、并不粗大的勃起的红色阳具,以及腿芯那湿乎乎的、若隐若现的粉色肉丘。

    宁郁喉结吞咽。

    他想,虽然俞阳不待见他,给谁碰都不给他碰,但他应该是第一个看到俞阳那地方的男人吧?

    俞阳狼狈地提上裤子,把宁郁捉弄他的打火机缴获没收,狠狠揣进裤兜,险些把裤兜那块稀薄的布料撑破。

    俞阳没好气,可声音还是奶得要死:“……你赶紧走。”

    他真不想承认,跟死对头对线的危急关头,他的身子还是在发情。

    宁郁没答话,白色的鞋尖退开,但转了个身,门板承住宁郁的重量,门合页发出吱吱呀呀的哀鸣。

    宁郁靠在门隔板上,赖在这儿不走了!

    俞阳急坏了:“你走不走?!”

    “我为什么要走?”

    “你不走我怎么走?!”

    “我看你也没想走,我呆在哪也无所谓吧。”

    俞阳郁闷,这都是什么废话?

    可宁郁勾起嘴角,俞阳肯跟他吵架了,宁郁心里有百分之九还是不爽,百分之四十是想摸俞阳,百分之五十是想强奸俞阳,只剩下一点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