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耳在家里呆了两天,趁着日头还不那么毒辣的时候,回去上工了。

    夏天不比冬天,冷点干燥点,但干起活来至少暖和,不像夏天,日头一晒,一顿搬搬抗抗下来,汗如瀑布,热气冲天,汗衫背心都得一天换两件。

    最要紧的是,白天出了汗,晚上难免要洗一趟澡,不然全身上下酸臭黏糊,闻着糟心,睡着也不舒服。

    李耳这么多年来,每天白天干完活,晚上就在宿舍里看借来的书,想把小时候缺斤少两的知识补回来。他看了那么多本书,多少知道点有关自己的身体状况,知道自己和旁人不一样,这是个脏病,是个丢脸害臊的地方。

    所以每次工友们吆喝着去洗堂子澡时,他永远推脱不去,等到大家都拾掇捯饬完了,他才穿得严实,端着脸盆去澡堂冲凉。有时候去晚了,澡堂早没热水了,他就只能就着凉水一顿猛冲,其实夏天洗凉水也没什么,主要的是得紧盯着四周有没有人闯进来,看见他下面那道不同寻常男人的窄口子。

    这天晚上,他仍然是最后一个去洗澡,赶上还剩点热水,李耳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搓洗了一遍,搓到腿根那处老流汗,流汗就湿哒哒的地方时,他没注意放松力气,手掌尖无意擦过腿心那道紧闭的小缝,顿时麻了腰,腿根紧了紧,脸倏然红透了,差点站不稳。

    热水流成冷水了,李耳才缓过劲儿来,也来不及管,擦干了穿上大裤衩子就回去了。

    半夜睡得迷糊的时候,他翻了个身,搭在肚皮上的手去抠痒处,从脸上摸到腰窝,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里的他光着身子,只穿了一件背心,下面空荡荡的,吓得他赶紧放手去挡,但却被一股蛮力拉开手拉开脚,那条细窄的怪缝露了出来,嫩红的颜色像一朵小花,还在汩汩流着水。

    “呃呃、啊……”

    李耳吓得发抖,又不敢出声,慢慢的,那条小缝像是被什么东西摩擦了一下,分得更开了,水也流个不停,酥麻的痒意不断攀升,让他前面那根软小的也站了起来,显得威风凛凛。

    李耳胡乱踢着腿,想要摆脱这种可怖陌生的感觉,突然他感觉自己腿一蹬,一种失重感,随即睁开了眼睛。

    窗外亮亮的,是施工地的警示灯,照进来稍微能看清宿舍的布局。宿舍里大小呼噜声不断,五箭齐发,让李耳剧烈的喘息声也变小了。

    他翻个身坐起来,掀开被子去看身下——大裤衩子还在,就是顶起了一个小帐篷,内裤里也是湿黏得不行。李耳试着动了动腿,腿根互相蹭过,那种熟悉的酥麻感油然而生,贴着脊椎逼李耳咬紧被子。

    后来他发现,他越是夹腿蹭腿,这种感觉就越明显。这样陌生的快意他从来没有过,在温暖的被窝里,两条雪白的长腿夹着扭着,相互交替磨蹭,让质地粗糙的内裤布料磨上腿心,不一会儿湿黏感越来越重,仿佛内裤里吊着袋温温热的水,要兜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