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有些头晕脑胀,他已经分不清嘴里到底是精液还是口水,沈时清用力攥着他的头发前后抽插,速度不算快,但每一下都实实在在肏进了他的喉咙。

    喉管细窄,每每捅进都会缩紧,逼着沈时清缴械投降,沈时清还怕把白予弄伤,他进进出出没几下,就把精液射进了白予的喉咙里。

    嘴里粘稠发苦的液体让白予想吐,他强逼自己咽了下去,这时面前的布又被轻轻掀开,白予的眼睛有些不适,不等他反应,沈时清的大掌一下罩在了白予的额间,眼上的刺痛感顿时消失。

    白予看向沈时清,沈时清瞥了他一眼就看向其他人,白予摸向耷落在自己头上暗红色的桌布微微出神,他刚才看到了沈时清微翘的唇角。

    例会开完,天都已经黑透了,沈时清让所有人先走,最后他来锁门。

    等所有人走净,沈时清把白予从桌下扯出,白予的腿早就酸得站不住,他直接扑到了沈时清的身上。

    沈时清一把搂住他的腰,白予的两条胳膊支在沈时清肩膀上,想要从他身上离开。

    沈时清不松手也不说话,他的眼睛就那样平淡的注视着白予。

    白予挣脱不开,他上手捂住了沈时清的眼睛,“你能不能别看了。”

    声音沙哑得不像话,白予自己都吓了一跳。

    沈时清挪开了白予的手,他亲昵地用鼻子蹭向白予的脸,沉着声音说道:“白予你不能这么对我。”

    白予刚要炸,沈时清就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我真的不会放过你的。”

    “你他妈要找我寻仇?”

    白予骂声还没出口,就被沈时清绵长的吻打断,话语全咽回了肚子。

    白予被吻得浑身无力,沈时清吻技太好了,每次和他接吻都像是被软甜的棉花糖包裹住,让他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