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对着沙发的电视机下面,录影机边上已经堆满了袋子,几百集的无厘头喜剧已经看了一大半了。

    “想要什么东西吗?我来帮你拿。”雪乃平静得看向妮可。

    “不用了,我就是接点水喝,”妮可拿起了一只小杯子,在饮水循环机器下面接了点水,“我现在感觉很好,嗯......对,很好,不用担心我。”

    她努力的尝试着调整自己的心态,想要让自己遗忘那一天发生的事情。

    哪有那么简单能忘记?!

    但越是想要遗忘,就越是产生出一种别样的痛苦与怨恨——当然都是指向自己的。

    她对老师的意见早就在针对自己的这种名为悔恨的情感中烟消云散了。

    “老师,老师应该还没死对不对,老师这么厉害,应该不会有事的吧?”

    这种问题问出来,雪乃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静静的看着妮可一个接着一个的提出注定不会有解答的问题。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老师回来的,向古代的无名众神祈祷会不会有用?”

    “这种事情——”雪乃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应自己的队友,毕竟这种和都市传说没什么区别的神话,想要向它们祈祷并得到回应还是相当困难的吧?

    妮可只是佯装镇定地点点头:“我知道的队长,这种事情怎么想都不太可能。”

    “老师最后应该也不想你消沉下去吧,那个男人,比想象的还要温柔一些。”

    似乎是回忆起了法戈最终对妮可所说的话,但雪乃似乎也因为熬夜有点意识不清了——等到她目光转向妮可的时候。

    粉色的人影感觉又多了一层愧疚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