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几乎没有强壮的青年。

    “在座诸君,都是大夏的战士。”

    “还有……”

    “我等!”

    楚月赫然道。

    “你觉得,自己是大夏的国主?”卿澈问道。

    “不——”

    楚月回:“我也是大夏的战士。”

    卿澈震惊:“你不愿意当国主?”

    “我更适合当一个战士。”

    她不是来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不是来号令三军的。

    她是来加入这沼沼瘴气的长河,把头埋进厌世浊气,成为和他们一样的人,再和他们一道爬出去。

    有青年弱弱地说:“下界人,来杀过我们的孩子。”

    那一件事,是插在王朝心脏上的一根钢针。

    永远都无法痊愈的泣血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