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袖袖问:“韩副队长可知,家父的这等异象,是因何而起?”

    韩洵无需回头看,如芒在背之感清晰,亦知段三斩看着自己的眼神,只会比刀子还要犀利。

    “此等怪象,闻所未闻。”

    韩洵僵着身体回:“我在第五执法队的这些年,也不曾见到这样的异样怪象。”

    “许是被诅咒了吧。”

    话音落下,他便看到卫袖袖低下了头。

    段三斩道:“卫公子,莫不是周怜的亡魂在作祟?”

    提及周怜,很有可能,在座众人都竖起了耳朵。

    “不是!”

    龙子蘅不顾第三副队长和得力部下的阻拦,踏步如流星,飒然走出,队长的华服衣袍在森然幽冷的风中摆动起来,好似江面的月色波纹映冬雪。

    他见过此等场景。

    那也是一次执法行令。

    死者,被窃取了功德。

    至今不知是何人。

    为此他还铆足干劲去彻查了一番,结果是被总处骨干三令五申地告诫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