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床榻,为楚月摘掉恶鬼面具,用药膏轻敷在其面庞交织的血线之上。

    “疼吗?”

    “不疼。”

    “你可还要回到海神界?”

    “自是要回的。”

    “大抵是什么时候?”

    “就这几日的事了。”

    雪挽歌默不作声,只动作轻柔地上药。

    锋利的血线,犹若红色的剑光。

    罗织在脸上不丑,还有种神秘高贵的诡谲之美。

    只是作为母亲看着象征血鬼的线条,难免是不得劲儿。

    “回到海神界,岂不是要以面纱遮脸?”雪挽歌问。

    楚月轻点螓首。

    雪挽歌红着眼睛,“阿娘在上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