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老的讲座,很有一套。

    那烈阳禁制之法,确实也是从未见过。

    只是——

    比起前两者带来的隐患,让他陷入沉思的是,当他看到那白发飘飘的背影时,心里莫名地慌,就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究竟是为何。

    这种心慌,就像是有风吹着蚂蚁过来,在血肉表面,慢慢地走过。

    很轻,不算重,却足够让人慌到连带着头皮都在发麻。

    李太玄目不转睛地看着那道在讲座的身影。

    时间流逝,黑暗不变。

    第二场讲座结束。

    又是新一轮的烈阳禁制倾覆而至。

    “师父,真的不阻止这烈阳禁制吗?”邵怀阳问。

    若是对剑客有害的话,定要当众说明才对。

    哪怕他心里觉得隐老既助他突破就不会害了剑客才对。

    “静观其变,不急。”

    “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