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想通了?不觉得你干这种事情,和这身衣服不合适了?”

    秦清淮叹气,

    “是我相左了,被这个身份给束缚了,我本来以为的是,既然定了规矩自然要守规矩,可是,这两年的事,还有我调过去之前,那林团长多老实一个人,那规矩,差哪儿了?

    可是你看看结果呢?

    反倒是咱们后来的自救,可以说,没有一点是能在这规矩里的,但是效果确实好的出奇。

    我就寻思啊,你说因为啥呢?

    说规矩不对,那肯定不能,这规矩也不能凭空捏造出来,也都是根据事实,根据部队的纪律,一条一条制定出来的,那都是有依据的,那是因为啥?

    后来我就一直纠结,刚才听你说话,我突然就啥都明白了。”

    简单回手把洞口按原样堵好,拍拍身上的灰,才接着问,

    “想明白啥了?”

    “唉!规矩是好的,但是不适合所有的场景,就比如,这几年。

    该说不说的,这几年,部队也也有一些不正常,不然也不会有扣物资的情况发生。”

    “你,到底想说啥?”

    再绕,简单就绕迷糊了。

    “我是想说,规矩是好的,但是像是咱们这种本身底子就和部队的规制相差不少的犄角旮旯,很多情况,都是需要现场的机动处理,有很多军纪,在这边并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