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停下来,转头看向一脸认真的男人,

    “你这算,开诚布公了吗?”

    秦清淮正色面对她,

    “自然。

    我这个人可能没什么大能耐,这个团政委也不乏有家族背后和父兄的助力,也有好多人说我是狡猾的狐狸,是个黑心的。

    但是这是终身大事,你也是我想要共度一生的人。

    自从参军后,我就很少在家,而且,我家里父母的相处方式,也比较随意,父兄都是单过,可以说,没有什么我能借鉴的经验,但是我也清楚,两个人过日子,互相坦诚最基本的。

    可以说,以后我们是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两个人,相互隐瞒,相互提防,也只会让两个人中间生出许多误会和矛盾。

    人生短短几十年,当然是要顺顺当当的,我可不希望那些乱糟的事占用了我们的时间和精力。”

    这话,也算是坦诚了。

    简单是没有经验,但是她本就是直来直去的性子,对这种摊开说的做法反而是更加看好,当即就点头,

    “你这话说的,没毛病。”

    “那,”

    秦清淮看了眼她的脸色,回头看了眼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