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刘卫民对儿子那几分本事还是有数的,当即就摇头,

    “怕是不行,他这些年就是学,也都是跟着咱们,都没离开过村子,哪见过这种事情啊?”

    “也是。”

    “那这么算来,也就知青院那些知青能用了,卫民,你有把握吗?”

    刘卫民把剩下的人挨个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那几个小伙子倒是不错,就是我看着,一个个的除了上工,就是上山,就咱们这零零碎碎的,他们都不像能对这感兴趣的啊?”

    “先去问问吧,咱们要的是一个能让咱们这个合作社正规起来,领着大伙走上正路,能带着大家伙赚钱,这么一个人,我就不信,这么大个村子,还找不出来一个了?”

    刘爱国补充道,

    “这个人啊,要是知青,那性子太软了不行,到时候万一有的村民仗着身份仗着关系撒泼耍赖的,要能镇住场子,又能抹开面子,甚至,要是有人耍横动手,也要能保证自己的安全,不吃亏。”

    刘卫民气笑了,

    “嘿?我是发现了,你这不还是瞄着小简的吗?还镇住场子?

    要是真有人来捣乱,那,那谁也不能让啊!

    不行,”

    这点倒是提醒他了,

    “我得跟乡亲们说清楚,要是有人以次充好,想过来骗钱,发现一次,那以后都不收他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