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慌?就是什么都不说,老百姓才恐慌呢。

    不过,这样也好,这边一天不公布案情,一天不结案,不光老百姓不放心,背后的人也不能放心,也该他们害怕害怕了。”

    “说是这么说,但是这个案子说着是案情明朗,但是想要完全挖出来,其实也并不是手到擒来的,想要详细的证据链,想要结案,有一些细节和物证也还需要进一步的挖掘和审问。

    背后的大鱼,即便是能牵扯出来,那种人精,估计也不会留下什么有用的东西,像是书信,手札,信物,这种能被人诟病的东西,估计都不会有,最多是有一那么两个直接接触过的人证,这种人,还不一定能撬开嘴。

    所以,”

    丰茂一摊手,有些自嘲,

    “所以,你看看,现在能放在明面上的,不管是救人,还是抓人,其实还都是容易的。

    难的,是那些埋在地底下,藏在人心里头的邪恶和贪婪。

    我现在就是个县城小小的副局,能做的也就这些,能把这事捅出去,报上去,让上面不得不重视,我呢,想努力把辖区内的受害者减少,再减少,有罪的,一个也不放过。

    其他的,我再惦记再着急,我也使不上力。”

    听到最后,秦清淮气的哭笑不得,

    “你看看,你看看,你是笨人吗?

    你这明明就什么都清楚,什么都明白,你说说你,让我说你啥好呢?

    多少年了,你这个性子,就不能改一改嘛?

    那一样的意思,你明知道人家爱听啥,听啥能接受,听啥肯定会生气,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但是你还非要,你非得直不楞登的杵过去,那谁谁都没有面子不说,连台阶都让你给堵死了,不降你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