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牛的额头已经包扎了,雪白的纱布格外的扎眼,瘦的跟竹竿似的小伙子就那么佝偻着身子依着门垛,孙二牛靠着胡同的一侧,也紧紧的靠着他,路上偶尔过去两个人,也是诧异的看看,转过头去低声议论。

    哥俩儿就像没听见一般,只闷头的蹲着,

    “哥,我们,不会再遇见她了吧?”

    孙大牛的嗓子还是嘶哑的,

    “不会,以后我们老老实实的,不出门,也不要再来县城了,”

    “本来今天要不是牛车来接新知青,咱们也不会来。

    哥,他们要捎的东西还没买全,这么一捣乱,牛车是不是也快到时间了?咱们还等吗?”

    “妈妈,是那个被欺负的哥哥!”

    一顿饭下来,话没说多少,但是气氛是明显的自然了不少。

    饭后,简单要回厂子那边,几个孩子也待不住,呼啦啦的都要跟着,结果,一出门,就看到了蹲在大门口的两个身影。

    “妈妈,是那个哥哥!”

    二牛赶紧扯着哥哥站起来,还有些局促,

    “简姐姐,”

    “简姐姐,今天多谢你们,不然我们的钱和东西,可能都被她抢走了。”

    简单也没揭穿什么,又问了一句之前问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