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朝的脸顿时就沉下来了,整个人就像是蓄势待发的豹子,双拳紧紧的握着,都能听见骨骼的声音,

    “那个人呢?”

    学生头,白小琴打了个哆嗦,低头不敢看程朝,也带着些低落和伤心,

    “她把我推出去,自己,就跑了。”

    几个大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推崇的都是能把后背想靠的关系,结果这还来了一个当面就反水叛变的,这样的人,要是在战场上,那妥妥的得是叛徒啊。

    “诶?你同伴,是梳着两个大辫子吗?”突然就有一个乘务员想起来了,之前不是有一个女同志躲进厕所的吗?

    白小琴想了一下,

    “对,她扎的是两个辫子,”

    乘务员一拍手,

    “秦哥,我不是说有个人吓得躲进厕所还没出来吗?”

    “就是她?”

    “啧,没准儿真是呢,这算不算谋杀啊秦哥?”

    白小琴喘了口气,接着说,

    “他就拿刀,拿刀逼着我,让我带他去我们的车厢,他说,他说他就喜欢钱,就是求财,我不干,他就,就在我脖子上割了一下,然后,就拽着我头发往前拖,”

    现在的白小琴,确实是一脑袋的凌乱,头发跟鸡窝一样,有的地方还带着血珠,很明显,这粗暴的拖拽,受伤害最直接的是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