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夜寒跌坐在椅子上,像只泄了气的皮球般,一脸错愕,眼底甚至透着些许绝望。

    曾经被他判定为不知道能不能进入决赛、不知道有没能力跟他对决的年轻人,竟轻而易举的就赢了他。

    工作人员宣布,新一届赌王为燕南洲的徒弟,谢晟!

    “二十年前燕南洲毫不费劲地拿了赌王,二十年后他的徒弟又如此轻而易举的就赢得了赌王,”

    “不愧是燕南洲的徒弟。”

    “可惜傅夜寒研习赌术二十年,却输给了一个年轻人,更重要的是,谢董的主业是做企业,赌术只是他的业余爱好。”

    “还有可怕的是,上一次输给燕南洲,这一次输给燕南洲的徒弟,他连跟燕南洲对决的机会都没有了。”

    “不只是这样,他自己说过,如果他输了,就退出这个行业,以后永不参赛。”

    “他都一把年纪了,哪还有那么多时间来参赛。”

    “其实能走到这一步已经很不错了,只不过人家的起点不一样、要求也不一样而已。”

    谢晟站起身离开。

    傅夜寒血压上升,站起身想说点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出口,一头扎在了地上,

    傅骁赶紧扶住他,“义父,你怎么样?”

    傅夜寒浑身都在颤抖,处于半昏迷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