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余义慈:“……”

    阿倍内麻吕,你欺人太甚!某对苏我虾夷忍让三分,是因为不想他在田木寸耳边乱说话,你,算什么东西?等你们感受到那种凭空炸雷的威力,你们就会知道,若不是有大海作为屏障,阻隔凶勐的唐人,你们也会成为唐国的一个州!

    半盏茶之后,嘴角的抽搐才渐渐平稳下来,声音僵硬而又冰冷地说道:“那是百济,希望内麻侣谨记!不要再犯如此低级的错误,以免影响我们之间的盟友合作关系。”

    上犬御田锹:“……”

    隋人有句俗话:落架的凤凰不如鸡,义慈王,有一点点……色厉内荏,硬撑不起来的赶脚。

    阿倍内麻吕果断站起身来,随意地拱手一礼,冷冷笑道:“义慈王与其在这和某浪费口舌,不如好好想想谁才是你最重要的盟友和依仗!”

    凡事都是,人先自辱而后人辱之,又不是垂髫稚子,没人惯着你!

    扶余义慈:“……”

    上犬御田锹朝呆愣修的义慈王拱手一礼,没有多说什么,紧跟着阿倍内麻吕的脚步,离开耽罗王宫大殿……勉强算两层楼的大殿。

    扶余义慈:“……”

    ……

    三桅帆船洁白的帆只升起了三分之一,没有任何抗拒地跟着风晃悠,随着海浪起伏,李元婴轻裘缓带地靠在软枕上,半眯着眼睛,像只慵懒的大猫,晒着冬日的暖阳。

    晃了下手里琉璃杯,萧若元看着殷红如血的大食蒲桃酒,从波光粼粼的杯壁滑落,笑道:“王爷,此酒甚佳,你真不品尝一二?”

    韦公不知用的什么法子,竟能将有些浑浊的蒲桃酒,变得如此清澈晶莹,透露着宝石般的艳彩?

    “你也少喝些,小心算错数据,四郎为你算出一卦上上大吉来。”李元婴没有看向萧若元,懒懒地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