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大声说:“错的是你。”

    她朝前走,一直走到景深面前,眉眼压成一条阴森的线,把锅全都甩给景深,“江州之所以会发出来这些,也全是因为你办事没把尾巴擦干净,让他人被关,却依旧能出来瞎晃!”

    江州之所以会被逼婚关起来,是景深下的手。

    否则他不会在回来的路上那么懒散又绝对的说:“江州短时间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南桑再朝前一步,手攥住景深的衣襟,在手背上缠绕一瞬,朝自己猛然一拉。

    眼圈红艳到像是要滴出血,“婚事泡汤。”

    南桑手掌和成拳,微微的打起了颤,“是你的错。”

    南桑嗓音颤抖,哑声尖叫出声,“是你的错!是你的错!是你的错!”

    “股份你要照合同说的那样给我!”

    南桑推着景深朝后,砰的一声。

    将景深重重的撞到后墙,耳目欲裂的嘶吼:“股份给我!”

    “股份给我!”

    “把属于我的股份给我!”南桑吼:“给我!”

    一声弱弱的腔调插进来,“小姐。”

    南桑豁然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