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最让帝诏不爽的还是,应雪无。

    这位天欲宗宗主倒是不吵人,但总是来邀请云意辞前去赴宴。

    而且,都是晚上。

    大晚上的孤男寡女赴的什么宴。

    帝诏气得牙痒痒,应雪无打的什么主意他住在二楼都听到了。

    那不要脸的玩意儿,仗着自己有张好面皮,巴巴地贴上来,像只开屏的公孔雀,简直得寸进尺。

    沈怀川可老实多了。

    好在云意辞从不搭理那天欲宗的掌门,也没有下去赴过宴。

    这么一想,帝诏难得气顺了一些,底下传来的乐声也没有那么难以入耳了。

    云意辞正巧从房中出来,看到坐在外头吹风的帝诏,她招呼道:“怎么在外面?”

    “快来,正好我要去找你们。”

    帝诏自觉将最后一个“们”省略了,欢喜从雕砌的舟栏边跳下走到心上人身边。

    “小辞,是有什么事找我?”

    云意辞将众人召齐,寻了一处宽广的大厅拿出准备好的舆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