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伤势如何?可还有什么别的异样?”
此刻已经恢复平静的无忧倒是以一个旁观者的心态开始分析起凌慕之的所作所为来。
“看样子只是轻伤,至于异样···除了把刺伤他的凶手是秦飞鸾透露给我以外并无其他。对了,他遇刺以后便把十七关在院子里,甚至十七想去探望他都不被允许。”
李南风回想着在宰相府发生的事情。
“先是秦飞鸾越狱,然后宰相被刺受伤,接着是软禁十七!这三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无忧把这几件事串联在一起,试图猜想凌慕之这么做的原因。
“我们出来的时候,十七的表现也很奇怪。她似乎知道些什么,还有意把我和李南风向外推。”
菱歌也想到了十七的表现。
“十七?记得在凤凰城的时候她曾经跟我说过。她知道她爹有些事情做得不对,可是她却没办法阻止。我想,她或许真的知道些什么。”
“如今我们在此多加思索也无济于事,不如你们出去以后再找十七问个明白。现在我们不妨来看看侯越带给你的证据吧。”
秦飞鸾最受不了这些动脑筋的事情,刚刚看到妻子因为自己受伤而难过就已经一个头两个大。
现在的他倒是对李南风手里的那些所谓证据更加感兴趣。
听秦飞鸾如此说,李南风便不再耽搁。利落的拆开了那个被油纸封的严严实实的包裹。
打开包裹以后,果然如侯越所说,里面多是一些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