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余笙和华群玉先后从侯府搬进了镇国公主府和将军府后,不能不宴请一下同窗同僚,她先去二哥的府上吃了顿乔迁之宴后,又在公主府也大摆了一场。

    百官她是没打算宴请的,第一天只请了哥哥和嫂嫂们以及舅舅家的人。

    一家人在一起吃吃喝喝,庆祝了一番。

    就是这一直没看见小白,花容逮着天斩剑把他拽到一旁询问:“这几天怎么不见小白?”

    自从在侯府的池塘里亲过小白后,他都没看见她了。

    本以为她是在躲着他,可今天是余笙的乔迁之宴,她没道理不出现。

    本来只是一把剑的天斩只得化成人形告诉他:“小白去青云观避暑了。”

    避暑是假,躲他是真。

    主人常说人蛇殊途,这花容又是主人的亲哥哥,她不能让花容对她产生爱情了。

    这天过后,余笙在第二天就宴请了三省班的同窗,只是没请谢泠,因为他既不是三省班的同窗,也不在家眷之内,但谢舜和谢润以及谢嫣然不自请来了。

    这三人一出现,三省班都拘束起来。

    谢嫣然逮着了谢凤仪问她:“你最近怎么回事,怎么都不去宫里找我了?”

    论起来谢凤仪也是她的皇姑姑,长辈。

    谢凤仪待她也没从前亲热了,语气淡淡的,“我正在孝期,不便常入宫见你。”

    “你过来,我有话用你说。”谢嫣然坐了下来,谢凤仪也就跟着坐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