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晚锦自是没让奴婢把陈谦叫过来解她相思。

    她已婚,他未娶,再和他不清不白,算怎么一回事。

    她并非不知廉耻。

    还在闺中时,以为和他必定会天长地久,他哄着她,要了她。

    她迷迷糊糊的就从了他,也沉沦在了他的温柔里。

    他当时给她的实在美好,让她食髓知味。

    足够她回味一生。

    今日,早已物是人非。

    她也已就从陈谦编织的温柔里清醒过来了。

    过了两天,她带着温玉昭回门了。

    华云初拉着她在内室聊天,问她在国公府可好。

    看母亲一脸期待,她冷笑一声,“小蝉,你来告诉娘,咱们在国公府过得可好。”

    小蝉走了进来,跪了下来说:“夫人,咱们都被靖国公府骗了,靖国公府早就一穷二白,连大婚的聘礼都是借来的银子。

    新婚第二天,就有个通房跑出来说她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