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和谢泠是御剑而来的,好在谢舜那边有马车,几个人上了马车,一路狂奔沧澜王府了。

    到了府上,谢泠就把谢舜交给属下了,吩咐管家备水,给他沐浴。

    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也是一身湿,搁下谢舜后就回寝屋换衣裳了。

    在家里养尊处优的男人到底比不上马背上征战沙场的男人,谢舜回来一路打了不少喷嚏,染上风寒是难免了。

    谢泠回寝屋换了干净的衣裳。

    把人扔水里,他一点没后悔。

    再来一次,他还会再扔他一次。

    那时,谢润里面照顾兄长,正和他念叨:“皇兄,你好歹也是太渊的储君,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

    他好意思说,他都不好意思听。

    居然要愿意和谢泠一起侍奉余笙。

    谢舜正喝姜汤,没理会他。

    “皇兄,你倒是说句话啊!”

    “你想让我说什么?她一句话,我就去了青云观,我为了她可以不做储君,她若称帝,我第一个举双手赞成。

    我喜欢她,不,我爱她胜过这江山,谢润,已经有一个谢泠给我添堵了,你不要和我争笙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