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就好比中土,此前乱战两三千年,不也是咱们陛下才一统吗?

    西夷错综复杂,当时的情形,定然不比中土差。

    再说了,有的人心胸就那么点,能守住一地,已经很了不起了。”郑爻倒是没轻视,反而开始分析大真和大金,“从人口上说,大真不如大金,也就意味着国力有差距。

    可真实战力却恰恰相反。

    从已知的资料记载,近百年间,两国大大小小的战争就不下三十起,胜率在四六开。

    大真反倒是胜利一方。

    大金占据肥沃的土地,皇族生活奢靡,相反这大真土地比较贫瘠,民风彪悍。”

    “那您觉得,这一次是谁攒的局?”钱豪好奇的问。

    “重要吗?”郑爻淡淡一笑,“我军有损失吗?”

    “没有!”

    “这摆明了就是祸水东引,无论是大真还是大金,他们都不会承认的!”

    “那咱们过来......”

    “敲诈来了!”郑爻道。

    “好家伙!”钱豪咂舌,随即就兴奋起来了,搓着手道:“好,这个好,郑师长,术算我精通,这个我擅长!”

    郑爻笑了笑,此前没拿住把柄,他们自然碰壁,现在可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