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挥完最后一剑,瞄着剑鞘试了两次,方才将碧波剑收了进去,抬头道:“钟离大儒,我功底怎么样?”

    钟离无忧:“……”

    “这么舞剑,真是白瞎了这口剑!”憋出半天,钟离无忧才憋出这一句。

    旁边的司剑虽然还是板着一张脸,但两道柳眉也已蹙了起来,这般疯狗般的乱刺乱劈,也叫剑法?

    江寒尴尬道:“小子这几天才学了一点武艺。”

    钟离无忧道:“那也不怪你,来,把剑给我!”

    江寒恭恭敬敬将碧波剑递上去。

    钟离无忧呛啷一声取剑在手,说道:“学剑最要紧的是资质,老夫便舞一套剑法你瞧瞧,如你能记住一小半,方才有学剑的资质。”

    江寒担忧的问:“那要是一小半也记不住呢?”

    “若一小半也记不住,便证明资质极差。资质越差,学剑越慢,常人三五天能够领悟的剑法,资质差的可能需要大半月甚至一两月。如果一小半都记不住的话,那就证明你可能根本不适合学剑。”

    钟离无忧一手握剑,一手曲指轻弹剑尖,发出一声清吟,道:“便看看你能记住多少招吧!”

    说罢,他也不再多说,手腕一抖,当即演练出一套剑法来。

    江寒目不转睛的看着,静下心努力记忆钟离无忧的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