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铄星君临凡间,除暴安良声名传。

    永兴军内有名号,人皆唤作小叔宝。

    再观两边,左侧一人,也只不过才二十一二年纪,身长八尺六七身材,生得面如冠玉,眼若流星,狼背虎躯,拿着一杆虎头湛金枪,宛如三国神威天将军马孟起,右旁一人,只不过二十出头,身长八尺三四身材,面如傅粉,浓眉大眼,威风凛凛,握着龙胆亮银枪,极似三国虎威将军赵子龙。

    身后跟着一员女将,身长六尺以上身材,生得面如桃花,眉如柳杏,眼如秋水,唇如樱桃,手中亦捏着一杆软藤枪,婉约的气质里亦不乏透露出一丝英气。

    四人在忠义堂上站定,中间那员少年朝谢文仪拜道:“小侄谢云策见过姑姑。”身后三人亦跟着拜了谢文仪,文仪将其扶起,又引了四人,见过众位梁山头领,坐在第六把交椅的党景言,起身笑道:“季奋兄弟好久不见矣!汝近来可好?”谢云策抬眼望去,见一人甚是眼熟,一眼便认出了党景言,与景言相拥而抱道:“承业兄长为何在此?”景言将事情说了一番,两人皆惋惜不已,众人是何疑惑?且听我讲这党景言与谢云策如何相识?

    前文我曾讲过谢云策前去汴梁参加文试,这党景言巧好亦在京城参加武试,后两人皆是少年英雄出头,一个乃文试第一,一个是武试第一,徽宗让二人互相敬酒,二人情投意合,结为生死兄弟,后云策家中变故,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景言亦常年送钱于云策家中,直到云策往永兴军拜师,二人从此音信全无,不想两人在此处相见。

    谢文仪道:“吾与汝已有几年未见,听闻伯父伯母早逝,实为可惜,又听闻汝守孝三年之后,一直在永兴军拜师学艺,近日常与姜兄说起汝,正欲去永兴军寻汝,不想汝竟然亲自来投了。”云策笑道:“姑姑有何不知,小侄我自永兴军学艺归成之后,又与永兴军待了一阵子,便离开了永兴军,游走四方江湖,前不久刚好路过济州,听闻水泊梁山又兴起的一伙好汉,前不久二龙山劫囚和扬州县劫法场,威名大振,心中不由佩服至极,后又打听姑姑于梁山当军师,故特意前来投奔,望做番大事业,还请姜兄与姑姑成全。”姜逸道:“云策兄弟,可否告知你身边三人是何人物?”云策便道:“我左旁的姓韩名昊旭,籍贯绥德军人氏,祖上与马超颇有渊源,乃我同门师兄,平日里枪法凌厉,武艺超群,江湖人称扶风鸱。”有诗赞道:

    玉面狮盔白袍将,单人匹马舞枪术。

    杀敌贼阵仓遑逃,破敌立功声名扬。

    枪尖锋转无人敌,侠肝义胆勃勃志。

    名声响震绥德军,昊旭文武兼双全。

    云策又道:“我右边这人,姓沈名峻熙,祖贯汉中人氏,乃我同门师弟,平日里喜穿银盔银甲,一杆龙胆亮银枪行走天下,一身是胆,武艺出众,人皆唤他勇子龙。”有诗赞曰:

    生于云涌乱世中,忠义双全俱才备。

    勇闯敌阵如子龙,三进三出救兄弟。

    一身是胆平乱世,手中宝枪定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