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银花也过过两次,她也还好。

    反倒是陈三哥不太敢过,眼底下便是滚滚的海水,仿佛跟无限深渊一样。

    这让陈三哥这个内陆娃,也不由得胆怯了几分,“美娜,我这掉下去还能活吗?”

    问这话的时候,倒是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滋味。

    陈美娜鼓励他,“下去了会被海水冲走,但是你放心,我水性好,肯定能把你救起来。”

    陈三哥迈出去的脚又跟着收了回去。

    眼看着船上的人都快下完了,他一个大小伙子反而落在了最后面,连人家萧教授快六十岁的人了,都下船了。

    只剩下了陈三哥了。

    “同志,你下不下啊?”

    船长都开始催促了。

    陈三哥紧张的满头大汗,那探出去的脚,怎么也不敢上那平衡木上,因为往下一看,就能看到好几米高的海浪在拍打着岸边。

    “我不敢啊。”

    小伙子急的都快哭了。

    “我是真不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