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知道白莲教死定了?你跟官军告的密啊?”

    问完这话,尹秀也不指望任七会回答,只是自顾自将一个扁食丢进嘴里。

    热食配冷酒,惬意的享受叫他一时懒得多说话。

    任七也同样拿着一杯酒,斜了尹秀一眼,“告密没有用剑直接,也没有用剑来的快。”

    “我知道。”尹秀抿了一口酒。

    “知道了你还问?”

    任七也将那口酒咽入喉咙之中。

    “随便问问而已,不然跟你老兄没什么话聊啊。”

    “那你就这么想知道,为什么我会下这样的判断?”任七刀眼瞥着他。

    “当然,一个人应该要有起码的好奇心。”

    “好吧,要是白莲教那帮人也跟你有差不多的好奇心,他们就不至于死在这里。”

    任七摸了摸放在手边的剑。

    即便在这样轻松的时刻,他也仍将剑放在手边。

    “他们以为这是明谋,可是这些白莲教,跟北边的完全不同,这些愚夫,既没有足够的火枪,也没有大炮,就只凭着刀剑,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