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快说!”

    卢铁嘴苦着脸蹲着往后挪了两步:“那个……晚辈说错了,咱不带生气的啊。”

    “那得看你说的让老夫满意不满意,快点,再磨叽把你塞灶坑。”

    卢铁嘴不敢磨叽了,只能抽抽江凡,然后咳嗽一声:“这……草字,草木之意,视其人与草木亲近……世上亲草木而修行者,惟……药师……”

    他悄悄抬眼看了下老家伙,见他没什么表示,只能继续硬着头皮白活:“老人家方才执草一根,恍如一字,为第一,而竖拿,便有通天之意,人间以医药为尊,堪称天下第一者……”

    江凡都愣了,知道他能白活,但这好像太离谱了吧,这都能怼上?

    卢铁嘴又悄摸往后挪了点儿,却惹得老家伙不满,一把给拎过来:“跑那么远作甚,老夫又不能吃了你。”

    卢铁嘴快哭了:“是不能吃……但怕您老毒死我呀——”

    说罢,一头磕下去:“晚辈卢生,拜见圣手毒王,孙老神仙——”

    孙道通也有点懵,瞪着眼瞅他半天,然后才把目光投向江凡:“这货……你打哪捡来的?”

    江凡张大嘴巴半晌,揉了揉眉心:“岱城……岱城算卦摊。”

    这时候卢铁嘴一个劲磕头:“老神仙,原来是您老人家,晚辈有眼不识泰岳,出口不逊,还望您不知者不怪啊。”

    孙道通哼了声:“屁的泰岳,别拿老子跟他们比,话说你小子是不是见过老夫?”

    卢铁嘴连连摇头:“只知道您老曾上过皇庭,但那画像……也不相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