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选择了死路,所以我们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说到这里,策荣捡起赵襄的剃须刀,握住头上的小揪揪,猛力一割。

    乌发散开,策荣把手中割下来的头发,掷在赵襄面前。

    他说:“先生教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故人割袍断义,今日我割发断亲。”

    “从此以后,我白策荣与你再无任何关系,我会忘了你这个人,忘了自己曾经姓赵。”

    说完,策荣走到双目满是忧焚的白晨霜身边,轻轻牵住了娘亲的手:“娘亲,我们走吧。”

    赵襄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抢步上前,拉住白晨霜的手。

    “砰!”

    手被策荣一脚揣开,这孩子如同小兽一般凶戾:“再碰我娘亲一下,我杀你了!”

    赵襄连忙苦苦哀求:“策荣,我错了,我全都错了,是我做得不对,我不该欺负你们母子。”

    “我现在彻底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我混账,我认错,求求你你们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见策荣和白晨霜无动于衷。

    赵襄继续哀求:“策荣,我毕竟是你的父亲,打断骨头连着筋,我们是血脉至亲啊!”

    “你若不认我,就等于是没有父亲的孩子,没有父亲在身边多可怜,难道你也想变成那样么?”

    策荣头也不回,拉着娘亲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