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曼在内的那些活着的卡师勉强能自保,但那头蛭皇的体积还越来越大,看上去明显占了上风。

    双方陷入了消耗战。

    变故来得非常突然,即便是囚车里的阿拉贡也猝不及防。

    他猜到季寻此刻应该在囚车附近,却并不知道是哪一个。

    但看着那无数触须洞穿了囚车上挂着的几百人,他也暗道糟糕。

    正想着,混乱中一个黑影悄然将一张卡牌塞入了囚车里,同时耳旁响起了熟悉的声音:“这是项圈钥匙,阿拉贡阁下,你自己小心。”

    塞入卡牌的正是季寻。

    现在那些神圣教廷的人正在和蛭皇激战,这也让他找到了接触蛤蟆的瞬息机会。

    见状,阿拉贡无比惊讶回应道:“你怎么样?”

    他万万没想到这种绝境了,季寻还没忘记承诺,想要救自己出去。

    “暂时死不了。”

    季寻的身体依旧贯穿在触须上,他转而又问道:“对了,那些触须怎么没攻击你?”

    他也发现了,那些触须刺穿了铁笼旁的所有人,却唯对铁笼里的蛤蟆视而不见见。

    阿拉贡显然也很疑惑,回应道:“我也不知道。估计是我血脉诅咒的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