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两人就进了书房,落座后费介直接道“平远伯,老头子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会找我这么个老毒物给郡主看病?”

    “费老,其实我也是逼不得已,郡主的病是天生的,从生下来就有了,这帮御医这些年,估计什么方法都试了。”

    “可最终的结果呢?竟然还是一个活不过十八岁?由此可见,他们是指望不上了,可这庆国的名医,基本全在太医院里了。”

    “剩下的一些个野外遗贤,也如同大海捞针一般良莠不齐,北齐倒是有一些医术高明之辈,可我信不过。”

    “所以这思来想去,也就只剩下您了,所以还劳烦您出手。”燕缺道

    “平远伯,老头子我是玩儿毒的行家,要说起着治病救人来,我这也是头一回,我可不敢保证,这人我就一定治得好。”

    “再有就是,我这人只会用毒,所以这药方嘛?别的且不说,你确定长公主和林相能够同意?”费介道

    “这些费老无须担心,既然是我找您来给郡主医治,那这些事情自然由我来解决,所以您完全不用担心这些。”燕缺道

    好,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没问题了,对了,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平远伯,你就这么信我?你难道就不担心?

    “毕竟看你回京后的作风,我这条老命,应该还抵不过郡主的一根头发吧?你难道就不怕我真的失了手?”费介一脸奇怪的道

    “费老,您这个问题问得好,其实这要是放到以前的话,那我还真的会担心,不过现在吗,我就不担心了。”

    “您老说的没错,您的命在我心里,比不上郡主的一根头发重要,我之所以不担心,是因为我知道您有了牵挂。”

    “这人啊。一旦有了牵挂,那就有了弱点,这行事自然也就,不能如之前那般随意了,郡主是我的牵挂,也是我的弱点所在。”

    “但是您又何尝没有牵挂呢?您在儋州,不是收了有一个关门弟子吗?据我所知,他好像就要来京城了。”燕缺道

    “燕缺,你既然知道儋州,那你就应该知道他是谁,你难道就不怕?”费接听后脸色一变,随即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