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仰头叹了一口气,但脸上却带着一丝微笑:“哎呀,这以前啊,也来过一次,当时年纪也小,被咱们镇的那条破路颠的磕了脑袋,哇哇哭啊,从那之后,再怎么让他来,都不来了,而那次,除了心疼孩子以为,我也惭愧,你说自己大小也算个镇领导,可怎么就把这镇子治理的,都到了自家孩子都嫌弃的地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