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毛祥舒了一口气,隐去了眼中的复杂,立马跟上。

    ......

    锦衣卫衙门处。

    太医令李万方所躺的院落内。

    “罪臣,咳咳,见过陛下!”

    “行了,你就别翻身起来了,咱今天是来给你这个太医令认错来了!这下子,你总该满意了吧。”

    “是咱的错,咱易怒,咱不讲理!”

    李万方病榻前,皇帝朱重八屏退了左右。

    所以不止李万方的病榻前,甚至这个院落内,就只有他们两人。

    要不然皇帝朱重八,绝不会拉下这个脸。

    不过已经经历过诏狱之苦的李万方,也不是那么容易能够说动的。

    皇帝认错,他敢认,你敢接吗?

    但,眼泪。

    还是不自觉的从他的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