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胡相您刚才说的是......不成?”

    涂杰惊愕,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对的,不成!”

    赶忙叫住涂杰的胡勇,也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啊,义父!”

    涂杰又表现出了一片肝胆忠心,义愤填膺的问道。

    “为什么!哪有为什么,赵府出来的官,咱们惹不得!也惹不起!”

    胡勇不生气吗,他生气,他敢动赵征吗,他不敢。

    所以此刻,不可一世的他,果断的认怂了。

    “还有,说了多少次了,在外叫官职!在内才能叫义父。”

    “是,胡相,属下也是想,现在这里也没有其他外人。”

    “想为胡相分忧嘛。”

    “毕竟那赵府就这么骑在咱们头上拉屎,如果不处理的话,那岂不是坏了胡相您在淮西勋贵中的形象。”

    “那咱们多年营造出来的关系,就白搭了。”

    涂杰可谓是胡勇的极致舔狗,说出这些话来,他自己是一点都不带害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