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父母兄长还在她的身旁,有时候这样的自我安慰,也能把心头的痛楚减轻些。

    午时过,她回屋歇了会儿,便见宝珠领着陈福进来。

    “姑娘,王爷差人送信来,让您马上看。”陈福把信亲手交到宋惜惜的手中,“送信的人说是有要紧事。”

    宋惜惜连忙把信拆开看,信中只写了几个字:惜惜,速到灵州来。

    落款是谢如墨。

    宋惜惜认得是谢如墨的笔迹。

    只是这封信什么事都没说,只让她速去灵州,需要带些什么也没有说。

    “送信之人呢?”宋惜惜问道。

    “带下去厨房吃饭了,一路跑垮了三匹马回来的,瞧着是累得很。”陈福说。

    宋惜惜立刻吩咐,“宝珠,先帮我收拾几套衣裳和出门的用品,等送信之人吃了饭便带过来,我有话要问。”

    "是!"宝珠连忙进内堂去收拾东西。

    少顷,那送信的人用了饭便带到了侧厅去,宋惜惜已经穿戴整齐,抬头见带进来的是熟人张大壮,只是灰头土脸的又晒得脱皮,脸上又红又黑。

    都中秋了,还晒成这样,显然是在路上已经很久了。

    宋惜惜问道:“张副将,你不是陪同王爷去梅山吗?怎么去了灵州?他让我去灵州所为何事?”

    张副将吃饱喝足之后,打了个饱嗝,站的姿势有些怪异,想来是骑马太久的缘故,宋惜惜便让他坐下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