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氏本就做如此打算,云锦忙着与魏铮相处,哪里能来耳房给宁兰把脉。

    “好,我这就让人去叫。”

    唐氏说着,又让朱嬷嬷等人好好照顾宁兰,还分派了几个厨娘专门负责耳房内的吃食。

    如此兴师动众,足以彰显她对宁兰的重视,谁都挑不出错来。

    朱嬷嬷也对她感恩戴德,只道:“况夫人对我们奶奶的情谊也真是日月可鉴。”

    说完这话,朱嬷嬷便走进耳房去照顾宁兰。

    唐氏则安心地去了前厅,并把宁兰染了风寒不方便走出耳房的消息告诉了她。

    云锦笑了笑,只道:“那可真是天助我也。”

    唐氏也对她满怀期待,闻言只说:“那我便等你好消息了。”

    说着,唐氏又嘱咐守在前厅的丫鬟奴才们,不可让闲杂人等随意进入前厅。

    她一走,隔了一刻钟后魏铮才又悠悠转醒。

    他一醒来,瞧见云锦坐在他身旁,心里说不出的怪异,可这点怪异在云锦出声询问他之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到底是怎么了?”魏铮喝下了药,刹那间只觉得头痛欲裂。

    云锦听了这话,只道:“当初那位宁姐姐为了与世子爷春宵一度,给你下了极猛的烈性药,这些药会损伤爷的心智,所以才会如此。”

    魏铮对她的话语深信不疑,只道:“她竟是这般心机深沉、阴险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