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铮一点就透,立时明白了金阳公主的言外之意。

    平妻等同于她给诗姨娘设下的陷阱,陷阱之上是权势与富贵的甜蜜,陷阱之下则是万劫不复的地狱。

    魏铮终于明白了金阳公主的深意。

    她想让诗姨娘身陷地狱,再无翻身的机会。

    魏铮知晓此事后也默了良久,等到金阳公主没了耐心,反问他:“可是觉得娘亲太过心狠?”后。

    魏铮才开口回答道:“儿子不会责怪母亲。”

    他甚至没有资格去点评金阳公主的所作所为。

    毕竟金阳公主这么做的缘由多半是因他而起。

    子不言母之过,况且那位诗姨娘确实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或许在魏铮的心里正深深地嫉妒着父亲对豪哥儿的喜爱,以至于也憎恨上了诗姨娘。

    可以确定的是,他不想多管此事。

    无论母亲是不是想要借着抄家一事要了诗姨娘的性命,都与魏铮无关。

    从荣禧堂回馨兰阁后,魏铮的心情一下子豁然开朗。

    宁兰暗暗吃惊,笑着问他:“公主与爷说什么了?”

    魏铮笑着挑起了宁兰的下巴,只道:“怎么还叫公主,是该改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