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署内,貂蝉那饱经风霜的手搭在大乔脉搏上时,大乔没有一分一毫的紧张与怀疑。

    说起来,眼前的这位女神医“任姑娘”,已经是她来到江陵后少仅有的朋友了,两人的年龄相仿,更重要的是,彼此的眼神中藏匿着的,是同样心酸的故事。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见如故。

    “有些奇怪…”貂蝉一边诊脉,一边道:“上次为夫人诊脉时,还道是葵水那几天引发的腹痛,可这次…很明显与那葵水无关,这倒是奇怪了,感觉像是夫人的体内受到过某种创伤一样!而且是由内而外的创伤…这种症状很是罕见!”

    说到这儿,貂蝉抬眼望向大乔,“夫人的身体以往受到过什么重创么?”

    这…

    貂蝉的话让大乔三缄其口,倒说不得是什么秘密。

    只是…一想到这个,难免心中的感伤呼之欲出。

    “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么?”貂蝉接着问。

    “我…我…”大乔还是有些磕绊,神色也一下子沉重了下来。

    这种表情让貂蝉能感觉出来,诚如她所想,眼前的女人这一生也如她一般,不那么平坦,也是从荆棘堆里闯出来的吧?

    “夫人若不告诉我,怕是用药就不准了…”貂蝉接着问。

    出于医者的严谨,她必须问出,这小腹中的创伤到底是因为什么?

    此时的大乔,他抿着唇,她收敛起了心头的回忆,正打算脱口…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