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无辜,也说不上冤枉,总之就是憋屈。

    齐杏话到嘴边,干脆沉默了去。

    雷于然不知怎么安慰她,只能悻悻地回道:“世事就是这么无常,节哀顺变吧。”

    “不行,哪有那么容易被他逃过!”

    齐杏说得气愤,不知是为了两条人命,还是为了她自己。

    或许都有。

    “姑奶奶,你又想怎么样?”

    雷于然震惊,还一脸恐慌。

    齐杏回过脸,带着坏兮兮的笑容,“嘿嘿,你说呢。”

    “哎呀我这几天舟车劳顿,累都累死了,你好歹让我回府里洗个澡吧,我都三天没洗澡了,你闻闻臭不……不是,去哪儿啊,还真去啊!”

    齐杏不顾他的反对,提着他的衣领子就离了去。

    就连程潜出来相送也见不到人。

    他静静望着那远去的马车,神情落了寂寞。

    “我齐杏说过,要将你们连根拔起的!”

    来到西市大街,齐杏一把扯下了那红绸盖了足足一个月的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