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大叫,但却完全无法发出声音。

    然后他就在这种可怕的痛苦中再一次无声地高|潮了。

    秋池不太记得自己中途到底晕过去了几次,但按照他后颈上密密麻麻且深浅不一的牙印数量来看,秋池感觉自己现在还活着,就已经算是福大命大。

    身旁的人看起来仍没有要醒的意思,秋池听见那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摔在地上的手机又开始“嗡嗡”地响。

    他心跳一紧,担心是那位夜班主管打来的,他昨晚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旷了工,哪怕还没听见他的声音,秋池都能预想到那位主管会以什么样的语气将自己骂的狗血淋头。

    因为履历上留有案底,秋池在学校外面能找到的工作少之又少,好在这个仓库上一个夜班兼职走得太突然,再加上这份工作的工作时间又古怪,那边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人来顶,这才让秋池侥幸钻了空子。

    他的确很需要这份额外收入。于是他开始尝试着把自己从傅向隅身体下面抽出来,然后使劲地将这个人往外推了一把。

    床就这么丁点大,傅向隅终于在半个身子悬空之后惊醒了过来。

    身下这张床实在很硬,他感觉到自己的后背被铁质床架硌得生疼。

    在傅向隅的印象里,他现在应该躺在那个位于高档会所顶层的套房内,而不是这个显得陈旧而局促的破房间里。

    旋即他很快便意识到了自己旁边好像还躺着个活人,他转过脸,正对上了秋池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昨晚的记忆如同浪潮一般涌入了他的脑海。

    不是幻觉,更不是梦。

    因为他清晰地记得这个人发哑的求饶声,可他越是挣扎,越是抵抗,傅向隅的施虐欲就更盛。

    他克制了太久,任由那汹涌的欲|潮在身体里一次又一次地起落,攀得越来越高,直到有一天,潮水终于冲溃了他花了很长时间建设的堤坝……

    好在他在车里的时候,就已经给自己注射了一针强效抑制剂,不然傅向隅感觉自己真的能弄出人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