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敏感地看着柳英，感觉柳英对这个文件有话说。
微微点头，故意说道：
“柳秘书，这份文件是在沈秘书这里复印的。
现在我们查查，是不是沈秘书亲自复印的。”
柳英立即答了过来。
“不，不是沈秘书复印的，是丁秘书！”
几个人的眼睛瞬间落在柳英的身上。
周闪有些兴奋，冲着柳英道：
“你怎么知道？”
柳英回答。
“我看到了！
当时，丁秘书把原件和复印件放在桌子上，我还特意瞄了一眼。
我进来的时候，就他一个人在办公室。
他还说他的复印机坏了，到沈秘书这里复印文件。”
凌波高兴地跟周闪对视了一下，问道：
微微点头，故意说道：
“柳秘书，这份文件是在沈秘书这里复印的。
现在我们查查，是不是沈秘书亲自复印的。”
柳英立即答了过来。
“不，不是沈秘书复印的，是丁秘书！”
几个人的眼睛瞬间落在柳英的身上。
周闪有些兴奋，冲着柳英道：
“你怎么知道？”
柳英回答。
“我看到了！
当时，丁秘书把原件和复印件放在桌子上，我还特意瞄了一眼。
我进来的时候，就他一个人在办公室。
他还说他的复印机坏了，到沈秘书这里复印文件。”
凌波高兴地跟周闪对视了一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