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杰又一口把杯里的酒干了,吐着酒气。

    “好吧,我告诉你!

    全镇所有的蔗区糖纸厂,不是杜书记有股份,就是他的亲戚有,你说我能怎么管?

    胡令山说得对,弱肉强食!你自己就没有脑子想想?”

    杨鸣正言道:

    “正因为这样,咱们更应该严格执法!

    不管是谁,只要违反蔗区规定,都应该按规定处理!“

    听着杨鸣振振有词,李仁杰直接捋起额头上的头发。

    “你看看,我头上的这道疤!”

    抬头看去,在李仁杰的额头处,有一道二公分左右的伤疤。

    当时应该伤得不轻,应该流了很多血。

    杨鸣有些吃惊。

    “胡令山打的?”

    李仁杰摇了摇头。

    “不,杜礼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