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国公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然而等他匆匆赶到牢营,掀开帐帘见到的却是澹伯侯被谢柏庭抵在铁栅栏上。

    闵国公,“……”

    王将军,“……”

    有那么瞬间,他们恍惚这里是宁朝大营的错觉。

    澹伯侯脸色铁青,周身弥漫的怒气,几乎要把谢柏庭活刮了。

    营帐里其他人都是懵的,懵到忘记作出反应。

    没人想到谢柏庭和苏棠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当着澹伯侯的面就穿他儿子的琵琶骨,就是澹伯侯也没想过,独孤邑更是毫无防备,拉的双腿发软的他,反应迟钝,谢柏庭得手的轻而易举。

    爱子被重伤,还是当着自己面动的手,澹伯侯瞬间怒冲上脑,要取谢柏庭的命,气头上甚至等不及护卫,亲自出手。

    只是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谢柏庭,才有了这自取其辱的一幕。

    “住手!”

    闵国公上前道。

    只是没人听他的,谢柏庭抵着澹伯侯的脖子,对闵国公道,“帮我们准备马车!”

    这是要挟持澹伯侯带走苏寂。

    闵国公看着谢柏庭道,“你们走不了的,就算你挟持了澹伯侯,也没人敢放你们离开。”

    没有了人质,就没人能要求宁朝护国公主来救他们东雍将士和百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