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唱一和,一脚踩在独孤邑的脸上,还狠狠地碾了下,独孤邑的脸一下子就狰狞了起来。

    苏棠的药膏很管用,用了几天,独孤邑脸上的伤疤已经很淡了,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疤痕来。

    十九个伤疤!

    几乎毁了他整张脸。

    这对他是奇耻大辱!

    他们看到他不绕道走,还敢揭他的伤疤,往他伤口上撒盐,这是找死。

    独孤邑眼神如刀,刀刀朝苏寂和信安郡王劈过来。

    信安郡王可不怕他,开玩笑,这里是宁朝,是他们的地盘,要由着独孤邑横行霸道,他们也别混了。

    他们是和皇上保证不和独孤邑起冲突,不再和他打架,但独孤邑挑衅他们,他先动手,皇上总不能不让他们还手。

    信安郡王轻蔑的看着独孤邑,火上浇油道,“上回苏兄已经对你手下留情了,不夹起尾巴做人,还敢用这样的下作手段,看来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独孤邑拿着折扇的手攒紧,仿佛那折扇是信安郡王,要把他捏的粉身碎骨。

    苏寂把他吊起来拿香熏,那十九个伤疤是他信安郡王的手笔!

    独孤邑气到说不出来话,信安郡王道,“有胆量就立生死状,正大光明的打一架,没胆子就收起尾巴做你的缩头乌龟。”

    论毒舌,信安郡王可是一等一的,只是碍于身份尊贵,平常找不到机会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