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没明说她没家教了。

    苏棠看着三太太道,“娶妻不贤祸三代,单这一句就足以证明不是每个老人的话都能听都能信,御撵是父王和信老王爷带去刑部大牢接我和相公的,父王和信老王爷可没说我们不能坐。”

    “三婶觉得我是该听信老王爷的还是听老夫人的?”

    三太太被苏棠的话问的嗓子一噎,半晌接不上来话。

    最后三太太只好看着老夫人道,“儿孙自有儿孙福,老夫人您还是别管他们那么多了。”

    早这么劝老夫人不就好了。

    二太太适时的把话题岔开,问苏棠道,“世子妃一个闺阁女子,怎么会把粗盐变成雪盐的法子?”

    苏棠道,“碰巧知道的,我帮贾大夫打过几回下手,见她把药汁提纯,看到粗盐就想照葫芦画瓢,没想到还真可以。”

    二太太道,“贾大夫帮了世子妃不少的忙呢。”

    苏棠淡淡一笑,没有接话。

    坐了会儿,苏棠就起身告退了。

    这边苏棠出了松鹤堂,那边四太太迈步出来,苏棠走的不快,四太太很快就过来了,苏棠朝她一笑,四太太就知道苏棠是知道她在身后,故意走慢些等她的。

    四太太笑道,“世子妃是有话要和我说?”

    苏棠道,“我刚刚去给老夫人请安的时候,听四婶和二婶说赵王被揍的事,有些好奇,赵王以前被揍过吗?”

    说起这事,四太太就想笑,“岂止是被揍过,赵王都不知道被人揍了多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