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辞说服不了她,干脆就由着她,不和她争,只是在一旁帮忙打下手。

    可当拆开纱布,看到伤口的那一刻,许初愿的心脏,还是一阵阵紧缩。

    昨晚薄宴洲给她看的照片,是刚处理完的,看着没那么可怕。

    但经过一夜的时间,伤口又渗出血,加上之前已经上过药,这会儿看着还是有些触目惊心。

    许初愿心里万分不是滋味。

    薄宴洲自然把她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

    他对她这样,也有些心疼,就在一旁劝说,“要不还是让楚先生帮我上吧?”

    “不用。”

    许初愿吸了吸鼻子,强忍着情绪,开始给薄宴洲清理,上药。

    每一个动作,都十分小心,好像他是什么易碎的玻璃一样,“这样疼吗?”

    薄宴洲看得一阵心软。

    但他知道,自己回答不疼,许初愿肯定是不信的,就光明正大地说道:“是有点疼,你给我吹吹,应该就不疼了。”

    许初愿明知道他故意这么说,但还是配合地给他吹吹。

    他们旁若无人地秀恩爱,倒让一旁的楚南辞无语望天。

    他感觉自己出现在这里,真的是多余的,不仅当了电灯泡,还被塞了一嘴狗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