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惶相让啊!”

    “你在看守所逼我怀孕,你为了秦诗意打我一耳光......桩桩件件加起来,乔时宴,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谈感情的余地?如果还有,那么要么是你的脑子有问题,要么是我犯贱。”

    “我孟烟,不至于这么下贱!”

    “离婚吧乔时宴!”

    ......

    她终于说出口。

    乔时宴仍保持着方才的姿态。

    他轻嗤一声:“你觉得在B市这个地方,我不想离婚......你能离得掉?”

    “我可以先分居,再起诉离婚,我准备今天就搬出去。”

    “张妈跟两个孩子,也一起走。”

    乔时宴黑眸深深。

    半晌,他起身朝着她步步逼近,他将她困在单人沙发跟自己之间,倾凑过去像是情人般在她耳边喃语:“分居?你的意思是不跟我一起住了,不跟给我睡了,是不是?那你准备给谁睡,还有几十年呢,你以后打算跟谁睡觉?”

    他说的,粗鲁难听。

    他外表英挺斯文,其实不过是生意场上的包装罢了,他坐过几年牢他什么三教九流的东西都懂,兴致上来的时候也会在她身上试上一试。

    此时,他本性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