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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周后,陈安安收到了一张5000万的支票和一套260平米大平层的房产证,另外还有一本她跟乔津帆的离婚证。

    结束了!

    他们断得干干净净。

    陈安安这一胎十分显怀,她除了产检几乎不出门,当然每月她还是会去看望母亲几回,冬天临近,她给母亲带些保暖的衣裳进去。

    元旦前夕,陈太太就要判了。

    陈安安最后一次去看守所探望了母亲。这时她腹中骨肉已有4个月,即使穿着宽松的薄款羽绒服,还是轻易能瞧得出来。

    陈太太盯了半晌,才颤着声音说道:“安安你怀孕了?你糊涂啊你怀孕了为什么还要跟津帆离婚?万一这胎是个男孩子......”

    后面的话她打住了——

    她一生执着生男孩子,但是她就算是生出儿子又如何?陈松桥仍是不会忠诚于婚姻,他仍然会在外面养女人,所有一切都不会有丝毫不同。

    陈太太终于大彻大悟。

    耽误自己一辈子的其实不是陈松桥,而是她自己的执念,她太想生儿子了太想证明自己了,所以才掉进自证的陷阱里,她忘了九月不输男人,她忘了安安有多乖巧明事理。

    陈太太捂住脸,忍不住痛哭出声。

    她断断续续地说:“离了就离了,不管是男是女等妈妈出来帮你带大这个孩子!安安......妈妈对不起你跟你姐姐。”

    陈安安眼里有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