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支吾吾地也不知道该怎么掩饰过去,若是现在被陛下“验明正身”,那她可就完了。

      就在薛玉柳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把盛汝筠糊弄过去的时候,结果盛汝筠却突然放开了她。

      “既然爱妃不愿意,那朕也不强人所难,爱妃早点休息,朕先走了。”

      “臣妾恭送陛下。”

      好不容易送走了盛汝筠这尊大佛,薛玉柳长舒一口气,跌坐在椅子上,背后已经渗出了一层冷汗。

      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薛玉柳转念一想,陛下和那个贱人私下出宫的事根本没什么让知道,自然也不会有人知道薛轻凝受伤的事。

      如果她把薛轻凝给杀了,咬死了贵妃从头到尾都是她一个人,那这样的话陛下也没有证据说她找替身不是吗?

      可承宠的事又该怎么解释,算了,还是先和爹商量商量再做打算吧。

      第二天,张遮亲自过来给薛玉柳送药。

      “贵妃娘娘,陛下有命,奴才需得亲眼看着贵妃娘娘把药喝完才行,贵妃娘娘行行好,别让奴才难做啊。”

      薛玉柳看着青花瓷碗里逸散着浓重苦味的汤药,眉头皱得都快能夹死苍蝇了,她什么病都没有,谁知道喝这东西会不会再喝出什么问题来。

      但是张遮挥手,一个宫女端着药凑过来,另一个宫女手里端着蜜饯,薛玉柳坐在椅子上只觉得被死死地压制着,想逃也逃不了。

      只能在他们的注视下,把汤药一饮而尽,又腥又苦,差点吐出来。

      张遮临走时,对着秋容和秋霜比了个手势,然后带着宫女太监们走了。

      等到张遮他们走了,薛玉柳想把秋容秋霜支下去,然后找机会把汤药吐出来,但秋容和秋霜并不听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