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不必!”
薛成贵赶忙制止,“臣是何身份,怎敢劳烦太医问诊。”
他怎么敢让太医把脉!
自己本就是装病,薛轻凝叫来的太医,必然是她信得过的,一诊脉不就什么都看穿了么?
薛轻凝这一次是奉旨回府,若是发现自己装病,还不得盖下一个“欺君”的罪名?!
算了,一碗汤药而已,总好过落下把柄在他手中。
薛成贵咬牙抬头,将一大碗药喝得干干净净。
“这才对嘛,”薛轻凝满意点了点头,朝连翘侧首,“那汤药一日几副?你必要尽心煎好,看着相爷喝完才行。”
“若少了一次,本宫都饶不了你。”
“是,娘娘,奴婢不敢偷懒,必定一日三次、一次不落。”
连翘低着头,艰难地压下嘴角。
那药不过是普通的安神药,她却加了些无关紧要、却奇臭无比的料子在里头。
薛成贵目瞪口呆,自己竟然一日要受三次这样的酷刑?!
早知如此还不如不晕的好!